文◎三月三日
故事相當精采,簡直就是女性版的泰山。
因為這是愛拉系列的第二集,沒看過第一集的我誤將穴熊族當成了山頂洞人。老實說,這讓我對此書產生了厭惡感。就算後來我知道了其實是克羅馬儂人的小孩(愛拉)被尼安德塔人(穴熊族)扶養長大,之後又因為種種因素被驅逐。即使這樣都無法削弱書裡給人一種西洋人才是高等生物的傲慢優越感。歧視東方人,穴熊族是腦殘的丁丁,這一點令人不快。
《野馬河谷》分成兩條線路訴說故事。一是愛拉離開穴熊族之後獨立生活的冒險故事,相較後來男女主角的相遇,這是我最喜歡的部分。二是男主角喬達拉與弟弟索諾倫的旅行故事。
從喬達拉與索諾倫的旅行途中發生的事,可以判斷出來,這又是優生學的最早體現。人人都愛金髮碧眼、身強體壯的男士,巴不得生下有著優良基因的小孩。
普遍的來說,一般花心男人外遇時總認為這是一種動物的本能,為了延續自己的“種”,就算沒有愛也可以交配。而生物界的雄性動物就外表大體來說都比雌性動物來的色彩鮮豔、毛色光滑蓬鬆。這是因為他們要在雌性的面前展現雄風以吸引注意,更有甚者必須跟競爭者一決生死,獲勝的才有機會得到雌性的青睞,贏得交配權。
前一陣子看到一篇新聞報導(實在很可惜,一直找不到連結):美國調查發現,十個家庭當中有八個家庭的小孩不是家中男主人所親生的。根據這項調查,我們會察覺一個殘酷的事實:男人會到處播種,女人則是會選擇強者的種。
所以,愛拉呀!喬達拉雖然是一個金髮碧眼、身強體壯的萬人迷,說好聽是溫柔體貼,講白一點就是優柔寡斷、缺乏主見、離不開弟弟的男人。妳值得更好的。我相信逐漸接觸到寬廣世界的妳一定可以更加隨心所欲,畢竟妳是大地母親啊!不過,不要忘了扶養過妳的族人(穴熊族),我期待的是一個人人(人獸?)平等、沒有歧視的世界。
-----------------------------------------------------------------分割線---------------------------------------------------------------------
延伸書籍與參考資料:
智人:
(1)早期:尼安德塔人:是介於5萬到2萬5千年之間的人類化石,屬於第四冰河期。
山頂洞人:亦屬此一時期。
(2)晚期:克羅馬儂人:則是介於2萬5千年到一萬年之間。
「山頂」是在周口店範圍內的一塊高地,它高出當地地面約六十公尺。地質調查所於1930年發現了山頂洞,直1933年才正式發掘。所得的標本,計有人類化石頭骨,體骨數十件,人類遺物數百件,以及許多動物如鬣狗,獵豹,香貓,駝鳥等的骨骼化石。根據這類遺物的研究結果,山頂洞文化,當較河套文化為晚,山頂洞人大概生活在兩萬五千年以前。
山頂洞人和北京人的頭骨有顯著不同之處,前者頭磕骨很薄,牙齒很短,後者則反是.就體型來說,山頂洞人沒有一個可代表「原始中國人」。至於文化方面,山頂洞人已遠較北京人和河套人為高。他們愛好藝術,從發現的骨針推測,他們可能已會縫綴鹿皮為衣服。出現了審美觀的意識,知道製造飾品來打扮自己,他們用以作裝飾品的獸牙,計有鹿牙,狐牙,獾牙等,並將其中若干染成紅色。此外還有穿孔的小礫石,小石珠,骨墜等,這種鑽孔的技術,是北京人所沒有。
山頂洞人遺址發現的石器較少,僅25件,是用砂岩,石英和燧石等打製的砍砸器、削器和小石片,打製技術尚比較原始。山頂洞人的石器,其中一部份是製造器物的工具,例如刮削骨角所用的石器,便是以火成岩製成的;鑽石珠和小礫石等,則用極粗糙的石鑽,這可看出山頂洞人工藝技術的進步。懂得對鉆,而且相當準確,這是舊石器時代晚期遺址中罕見的,代表了當時工藝技術的最高水平。在他們的多種遺物中,最引人注意的,是一種由鹿角製成的短棒,表面被刮得非常平滑,並刻有紋飾。這種短棒頗像歐洲考古學家所稱的「指揮棒」,是家族或種族的一種信物。如果這短棒真是「指揮棒」,山頂洞人已可能有家族或社會組織。
山頂洞發現的動物化石,共有48種哺乳動物,絕了種的極少,現生種佔80%以上,證明當時動物種群已非常接近現代。動物化石中,可以看到2萬多年前北京一帶自然環境的複雜。
舊石器時代晚期,人類不再單純依賴自然,而是開始改造自然.以山頂洞人為代表的晚期智人,為我們提供了當時生活的信息,山頂洞人製造的工具,已具有較先進的技術,在從事採集經濟的同時,學會了捕漁,知道利用集體力量圍捕大型動物,產生了氏族觀念。
這裡值得提出的是,山頂洞人已經產生了原始的宗教意識,他們對死去的氏族成員,不是隨地拋棄,而是將其有意識的埋。盡管埋葬死者的方法還相當原始,但是已經知道將居室與葬地分開,上室作為居室,下室用作埋葬,給死者伴葬裝飾品,身上及周圍撒上赤鐵礦粉末,顯示出較原始的宗教觀念。
這種埋葬習俗,意味著在舊石器時代晚期,已經產生了原始的教信仰。對使用的赤鐵礦粉,一般認為是血的象徵,「人死血枯,加上同色的物質,希望他(她)們到另外的世界生」(2)。這種象徵,表達了生者對死者的留戀,說明當時已經有靈魂的概念,這是中國最原始的宗教資料。總之,山頂洞人的文化,較河套人又進一步,他們的時代已大致可與新石器時代互相銜接。
野馬是世界上現存的唯一的野生馬,曾經廣泛分佈在亞洲原野,據 1985年的統計,現存於世界其他各國百餘個動物園和養馬場的6000多匹野馬,都是上世紀末至本世紀初,從我國準噶爾盆地和蒙古西南邊境捕捉去的少數野馬的後裔。但是在這些野馬的原產地,自1969年動物學家在蒙古最後一次見過它後,就再也沒有發現它們的身影。
我國近年曾進行多次調查(包括航空觀察),雖發現了一些線索,但一直沒有獲得其存在的確定證據。於是,在野馬故鄉的原野上,是否還有野馬生存,便成為動物學界的一大謎。
我國學者對獲得的情況經過綜合分析後認為,如果還有野生馬,其種群數量已十分稀少,並且正處於滅絕的邊緣。它們的分佈區已縮小到大致位於新疆北塔山以東的中蒙邊境地帶,約1萬平方公里範圍內。目前,為防止分佈在其他各國的野馬後裔嚴重退化,我國除正在執行國際性"野馬還鄉"計劃外,尋找野生馬的考察活動仍在深入進行,已獲得野馬頭骨和皮張的標本。但新疆是否還有野馬仍有待於人們去揭曉。(新疆臺辦)
普氏野馬是新疆土生土長的野生動物
野馬的記載始見於《穆天子傳》:周穆王西遊東歸時,西王母送周穆王“野馬野牛四十,守犬七十,乃獻食馬”。《本草綱目》則有“野馬似家馬而小,出塞外,取其皮可裘,食其肉雲如家馬肉”。據記載,西周時人們已開始捕殺野馬,充當食物和禮物。到元代成吉思汗率兵西征經準噶爾盆地,殺害野馬已視為衡量是否是壯士的重要的標準。契丹族詩人耶律楚材“千群野馬雜山羊,壯士彎弓損奇獸”的詩名便是當時的真實寫照。
岩壁上的野馬畫像
普氏野馬原產於我國新疆的準噶爾盆地和蒙古人民共和國的乾旱荒漠草原地帶,因此又被稱為準噶爾野馬或蒙古野馬。它的體型健碩,體長約2.8米,高1米以上,體重約為300公斤。體毛為棕黃色,向腹部漸漸變為黃白色,腰背中央有一條黑褐色的脊中線。鬃毛短硬,呈暗棕色,逆生直立,不似家馬垂於頸部的兩側。從比例上來說,頭部較大而短鈍,脖頸短粗,口鼻部尖削,牙齒粗大,耳比家馬小而略尖。額發極短或缺如,不似家馬具有長長的額毛。腿比家馬的短而粗,腿內側毛色發灰,蹄型比家馬小,高而圓。尾基著生短毛,尾巴粗長幾乎垂至地面,尾形呈束狀,不似家馬自始至終都是長毛。此外,普氏野馬的染色體為66個,比家馬多出一對。
普氏野馬的習性
野生的普氏野馬生活在開闊的戈壁荒漠或沙漠地帶,三五隻或十餘只成群遊蕩。群體中的個體之間在進食之後常互相清理皮膚,一般呈相反方向站立,然後將頭伸到同伴的側身,輕輕地啃拭對方的耆甲、肩部、背側、臀部等。有趣的是,雙方啃拭的都是同一個部位,當一方改變部位時,另一方立即相應地改變,配合十分默契而完善。有時也進行自身的護理,包括打滾、自我刷拭和驅散蚊蠅等,特別是在沙地上。休息和睡眠有站立、腹臥和側臥等3種姿勢,但警惕性很高,稍有動靜便處於應激狀態。感覺靈敏,警惕性高,奔跑能力強,晝夜活動,但以夜晚為多,以荒漠上的棱棱草、蘆葦、紅柳等為食,飲水量也很大。叫聲的種類也很多,爭鬥開始時發出聲調尖而單一的吼叫;失群時發出聲音洪亮而高亢的呼喚信號;感到某種滿足時,就發出輕微的喉音;當反感時則發出尖而細的聲音。更多的情況是打響鼻,表達的情感也十分複雜,大多為恐嚇對方,也有時是由於鼻腔內有異物、蚊蠅干擾、異味刺激或感冒患病等因素引起的。
普氏野馬一年四季均可發情,但以春夏季為主。雌獸的發情週期為28~22天,持續時間為5~7天。發情時表現為精神興奮,食欲減退,煩躁不安,起臥不定,互相嗅聞等。
為了爭奪領群的地位,雄馬之間則昂首靜立,兩眼凝視,耳朵朝向前方,而後嘶叫、前蹄刨地、打響鼻、低頭小跑,鼻孔噴出粗氣,接近以後就互嗅抿耳,怒目而視,舉彈前蹄,發出尖銳而短促的吼叫,繼而豎起前身扭打在一起,其爭鬥的殘酷性和兇悍程度比家馬要強烈得多。雌馬之間也有一定的攻擊行為,主要是地位較高的經常表現出護食和阻止其他雌馬與雄馬交配。
交配前,雄馬和雌馬互相嗅聞會陰部和外生殖器,然後雌馬將臀部朝向雄馬,雄馬則輕咬雌馬的頸部或膝部,促使雌馬前進,然後進行爬跨,經過3~7次骨盆衝動完成射精。健壯的雄馬可以在30分鐘之內與2匹雌獸連續交配8次之多。雌馬的懷孕期大約為307~348天,翌年5~6月產仔。幼仔剛出生時為淺土黃色,2小時後即可吃奶。3歲左右性成熟,壽命為30歲左右。
野外普氏野馬的滅絕與放養
1878年,沙俄軍官普熱瓦爾斯基率領探險隊先後3次進入準葛爾盆地奇臺至巴裏坤的丘沙河、滴水泉一帶捕獲、採集野馬標本,並於1881年由沙俄學者波利亞科夫正式定名為“普氏野馬”。由於普氏野馬生活於極其艱苦的荒漠戈壁,缺乏食物,水源不足,還有低溫和暴風雪的侵襲。而人類的捕殺和對其棲息地的破壞,更加速了它消亡的進程。在近1個世紀的時間裏,野馬的分佈區急劇縮小,數量銳減,在自然界瀕臨滅絕。蒙古西部在1947年曾經捕捉到過1隻,當時送到烏克蘭動物園飼養,此後就再也沒有發現過普氏野馬。
我國於1957年曾在甘肅肅北縣的野馬泉和明水之間捕到過1隻,1969年在新疆尚有人在準噶爾盆地看到過有8匹野馬組成的小群。1971年,當地的獵人看到過單匹的野馬。20世紀80年代初,還有人在東準噶爾盆地烏倫古河和克拉美山之間的地域發現了野馬的蹤跡,但沒有確鑿的證據。後來,新疆也時常傳來發現野馬的消息,不過經證實,所看到的都是野驢。我國對野馬的存亡十分關注,1974年、1981年和1982年,由中國科學院、新疆大學等單位先後組織考察隊,深入到準噶爾荒漠、烏倫古河、克拉麥裏山、北塔山等野馬產地考察,並結合航空調查,力求找到野馬,結果令人失望。現在大多數人認為,如果自然界還有殘存的野馬,其數量也少到不能形成種群,因而不足以保證一個物種的生存,所以野生的普氏野馬很可能已經在自然界消失。
20個世紀60年代,蒙古國首先宣佈野生野馬滅絕,而國內新疆作為普氏野馬的故鄉,也由於俄、德、法等國的探險隊不斷大規模捕獵,並將28匹馬駒偷運出境,加之國內大批捕殺,到20世紀70年代,新疆普氏野馬也基本宣佈消失。到1985年,分佈於美、英、荷蘭等112個國家和地區的存活野馬僅有700多匹,而且是圈養和欄養的。1986年8月14日,中國林業部和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人民政府組成專門機構,負責“野馬還鄉”工作,並在準噶爾盆地南緣、新疆吉木薩爾縣建成佔地9000畝全亞洲最大的野馬飼養繁殖中心。隨著18匹野馬先後從英、美、德等國的運回,野馬故鄉結束了無野馬的歷史。
留言列表